“我,我在找楚昔。”
“你发什么疯啊,楚昔怎么会在大马路上,走。”
他一边拽着他上了车,一边开走,“你从哪过来的,今天医院不加班?”
霍司丞手撑着额头,“我跟人调班了,来找楚昔。”
“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外头都在说你们闹离婚,这才结婚多久?你想好了?”
“你看我像想好的样子么。”
“那你对楚昔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人家一提离婚,你就喜欢上了吧。”
霍司丞道:“我本来想这次从国外回来后,跟她重新开始的,我一开始就说好了,但出了点意外,我以为她会跟以前一样体谅。”
“体谅本身就是受委屈,受的委屈够多了,就不愿意再受了,她又不是受虐狂,你结婚那会的死样子想想都能心梗。”
陆斯昂将车停到了最近的一个酒吧,下车道:“请你喝两杯。”
冰块落入玻璃杯中,咣当两声,酒刚倒下,霍司丞直接喝光。
这样牛饮,实在不符合他平时的风格。
陆斯昂看破也要说破。
“什么时候喜欢上楚昔的。”
“不知道。”
“证明你一直在试图回避和忽视,但到底是自己枕边人,真的没一点感情也不可能,我信你这句话,那你现在怎么样。”
“能怎么样,难不成等她自己回来么?”
“烈女怕缠郎,不过我最近倒是听到一个很奇妙的传闻。”
“什么。”
“前天去参加一个时装秀,两个圈子里的女生背地里说你们离婚的事,我无意间听了一耳朵,她们说,楚昔痴迷你多年,才嫁给你。”
“冲喜新娘啊,你们家虽然遮遮掩掩但谁不知道是用来冲喜的,这样的羞辱她都愿意承受,如果这是真的,我觉得你很难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