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清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呢。
他可是航司的贵宾,每年都能给航司赚不少钱,结果因为傅斯年几句话就把他提出贵宾席了。
区区一个机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别是榜上了哪个不长眼的富婆,用富婆的钱养孟园。
就为了这事,他非得在今天恶心一下傅斯年。
二人停下舞步,周围的人察觉到气氛不对,都围上来看戏。
“这位孟小姐好像看着很眼熟。”
“何止眼熟,这是徐先生的那位。”人群中不知是谁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邀请前任来参加现任的婚礼?真敢想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傅斯年将孟园抱得更紧了。
这一动作反而让徐嘉清不爽快,“孟小姐果然是天生服务头等舱的,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一个了?”
“比不得你啊徐先生,还没和现任分手就先劈腿现任闺蜜,还未婚先孕,啧啧啧。”
孟园的嘴也不是吃素的。
她看不惯这对狗男女很久了,今儿本来就是来砸场子的,那些漂亮的场面话她说都不想说。
话音落下,每个路人都抱着“吃瓜”的态度。
“原来徐嘉清劈腿?天哪,真是惊人哦,看上去一表人才谁知道是个禽兽!”
“可不吗?还让人姑娘未婚先孕,简直就是流氓。”
……
徐嘉清的脸一下就沉了下阿里,那眉头皱得更是能夹死一只苍蝇,“哼,总比你身旁这个傍富婆养你的好!”
话音才落下,傅斯年就大方给他重新介绍了孟园。
“徐先生说得对,我是小白脸,这是我傍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