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找马舅,马舅还是一副怔怔出神的样子,我自觉无趣,说:“既然这个牌位到这儿来了,总之应该有个原宥,马舅如果你实在不方便说,或者事情已经不需要我们参与,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我就往外走,老张也起身跟着我。
我说:“你也走吗?”
老张说:“废话。”
正当我们俩刚往外走,马舅终于开口了:“你们看仔细了吗?”
我俩见他终于说话,马上回转进来,我再蹲下,仔仔细细的查看那个牌位。
这第三次细看,我才发现,在那牌位的顶上,一块比较大的未碎裂木片,完完整整的有一个浅浅的印记。
是一个古体篆字。——【封】。
那印记很浅,一旦不注意都看不清楚,而且又是个古体字,我也完全不认识,只好指着给老张看,老张看了点点头。我连忙问:“你看到了吗?这是个什么字?”
老张摇摇头,说:“看到,不认识。”
马舅说:“封。”
“封?”我脱口而出,“为什么会有个封字,是封印的意思吗?”
马舅摇摇头,说:“老夫也是第一次见,不敢妄断具体是什么意思。不过倒是有几种假设……”
我见他有意继续说,和老张一起老实的坐好。
马舅说:“‘封’的意思是封闭,可以是封印,当然也可以是封锁,甚至可以是封赏。但我觉得都不是……”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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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