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张窄床大,
未知的恐惧被打破,得知答案后反而就不怕了,
“大人是要用这种方式审我吗。”她淡淡问道,
这是死牢,
沈渊和她说过,是用来审那些难缠的犯人的,她那时听也就听了,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沈渊抚摸她脸颊,低喃道,“柳儿,你太聪明,太能说会道了,我不知该不该信你。”
“多久。”酒酿问,
“两日。”
她一把拨开流连在她肌肤上的大手,兀自进了石门,刚进一步就被横扫地上的硬物绊到,叮铃一串响,一个趔趄扶到了石墙,
似乎是串不小的铁链,
门口的光亮被忽然挡住,沈渊缓步踱到她身前,
“脱了。”他沉声,
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说的那样,
酒酿撇过头去,闭上眼,握住拳,但难掩羞愤的颤抖,
她不脱,便有人帮她脱,
一层层,一件件,直到剥出苍白的肌肤,让刺骨的寒气渗进骨肉,
她低下头,双手交叉在身前,无助地抱住自己,
沈渊在她面前半跪下,只听一阵叮当响,冰凉坚硬的铁铐拷在了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