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而笑了笑,又扔出一只瓷瓶,
“还想再落一个是吗。”
酒酿一颗心彻底凉了,
是落胎药,
没想到那日一闪而过的决定会在今日转头把她刺得哑口无言,再无辩解可能,
她垂下眸子,不敢再看,再求。
”老爷,你看她心虚,这是招了!擅落主家子嗣,若是司证堂来审,轻则充妓,重则仗毙!”李悠一双凤眸闪着亮堂堂的光,按耐不住激动,最后的绝杀脱口而出,
“而且她落了沈家血脉,还不是因为秦———”
“出去。”沈渊冷声开口,
李悠一愣,一旁莫不吱声的翠翠也怔住,
“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男人再次开口,语气已然带上愠怒,
翠翠先回过神,扯着李悠就走,李悠咬牙甩开宽袖,还想上前理论,被沈渊一眼便惊的生生后退两步,翠翠也趁她失神的空档把人拽去了侧屋,躲在墙后偷看,
翠翠低低道,“主子,事关男人颜面,我们看着反而不好,但仅此一事老爷肯定会厌弃了她,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李悠低骂,“什么叫我们?你也配?”
翠翠知道说错话,缩着头不敢再提,一双眼睛望向主屋,气都不敢喘一个。
…
沈渊缓缓起身,带着陌生熟悉的压迫感,一点点逼近,
酒酿熟悉这个感觉,初见时便是这样的压迫,这样的轻视,她垂着眸子,看见他玄色衣摆微微晃动,定在了她身前,
“拿出来吧,自己拿,我不想动手。”
酒酿不受控制地轻颤,声音也在抖,“老爷…奴婢不知您在说什么…”
一耳光啪的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