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这话是李悠说的,说话时昂着头,嘴边挂笑,
酒酿看看李悠,目光转向男人,盼着他开口,只等到压到她喘不过气的沉默,
这是默许李悠的话了。
她扑通跪了,膝盖砸在地板,正正地跪在桌案前,面对三人,
“老爷…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她问,
声音居然在发颤,委屈极了,
早上还把白玉朝珠缠她手上,给她当玩具的人,一下子就变了个模样。
李悠笑道,“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提前认了还能念你个知错能改,留你半条命。”
酒酿新生茫然,毫无头绪,只能眼巴巴望着沈渊,“老爷…奴婢真不明白…”
像被她叫烦了,男人扔来一只瓷瓶,瓷瓶在空中低低地划过一道弯曲的线,砸中她肩,哐当掉地,塞子开了,滚出里面的药丸。
酒酿脑子嗡响,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