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脚心开始,用骨节由轻及重慢慢按碾,每个穴位都无比精准,恰巧在那个点上,舒服到少女酥了半边身子,闭着眼,眉头微微蹙着,彻底不挣扎了。
反正是治伤。
沈渊看她一副大爷样子,转手在承山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少女顿时蜷起脚,“嘶”的抽了声,
“下次还带不带人过来了?”他问,
酒酿头摇得像拨浪鼓,满地捡起鞋袜,坐地上就穿了起来。
但根本就是白费力,
被捞着腰,又给带上了床,俯身压下,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
“听话,元宵节带你去猜灯谜。”
...
黄昏已至,
沈渊被突然到访的同僚耽误下来,便让酒酿先回去,还点名了晚膳要吃蟹肉小饺和鲜蘑菜心,都是费事的菜。
她倒也无妨,左右干的就是丫鬟活,一天只烧两道菜,能有什么怨言。
马车缓缓向着沈府行驶,撩开车帘,见临街摊贩们开始收起摊子,
白日的市井喧闹接近尾声,夜晚的繁华将至,
她靠在窗边,倒上玫瑰露,温暖的白玉茶杯握在手心,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安宁,看着世间百态出了神,
看见路上的半大姑娘总忍不住多看两眼,想着快过年了,该买什么给妹妹好。
车忽然停了,
杯中清露来不及停,泼湿了衣裙,
酒酿蹙眉问道,“怎么了?”
侍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姑娘,道被挡了...”
酒酿探出头去,登时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