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秦意,她想起来了,
曾经的秦意就是这样强势的一个人,只是对她温柔罢了。
“可以吗…”秦意哑着嗓子问,指腹摩挲她下唇,不是询问,像是可有可无的告知,
她闭上眼,几乎不可见地点点头,
双唇被封住,只从齿间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后颈被牢牢锁着,
长驱直入的一个吻,带着压抑数年的执念,积攒的执念被释放,变为炽热的勾缠,
长弓拉开,箭在弦上。
“回…回屋…”酒酿一张小脸越发通红,身子被亲软,双腿难以支撑重量,若没有后腰大手的支撑,定会靠着墙壁滑下去,
楼上传来脚步声,说话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酒酿吓的连连推男人肩头,低声急道,“有人来了!”
秦意纹丝不动,也低声道,“怕什么。”
怕丢人!要脸!
他还想继续,酒酿便用力推,
哪敢和秦意比力气,盈盈一握就掐住她两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松开…!”酒酿咬牙挤出狠话,“不松我咬你了!”
“咬。”秦意笑道,贪恋地再次吻上,“用力点。”
怎么可能舍得咬,闭上眼,认命吧。
突然压着的力道消失,耳边呼的一声,一件宽大的外袍带着风声照了下来,兜头盖住,眼前一黑,
“啊——”
只觉天旋地转,双脚腾空,转眼就挂在了秦意肩头,吓的她腿乱蹬,大叫道,“放我下来!秦意你放我下来!”
秦意巴掌落她腿根,清脆,但收着力,一点不疼,“来人了,小声点。”他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