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怔了怔,这才收敛脾气,大气不敢喘一下。
裴焕虽面露畏惧,此事与他无关。
反倒是内心多了几分窃喜之意。
如此一来,秦安服丧的三年内,再无可能破坏他与苏柒的婚事。
所以他要在这三年内,成为苏柒名正言顺的夫婿才行!
国公夫人始终低着脑袋,不敢直视老国公一眼。
老国公一掌落下,余光扫视到儿媳眼底闪过失望。
“你们都给我消停些,国公府如今已经够乱了,还嫌不够吗?”
他这辈子娶妻生子,膝下儿孙环绕。
虽秦安不是他裴氏嫡亲血脉,但胆识过人,且颇有谋略。
远胜过他的亲嫡长孙裴焕。
甚至裴焕身上毫无任何优点,能拿出来跟秦安比。
而自从裴焕回了国公府,府内便再无安宁。
秦安次次被他们伤害,被他们抛弃。
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
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偏偏他还不能处置,只能任由她们欺负秦安。
如今更甚,还要逼迫秦安去为死去的公主守孝三年。
这无疑是毁了秦安余生的幸福.......
“父亲,您息怒!”
国公夫人怯生生道歉,但心中委屈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