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的态度很是强硬,完全没有退步的意思。
裴钰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咬牙切齿道:“我倒要问问,你算什么东西?你又配接受祖父的赠送?!”
秦安笑了。
他笑得很轻蔑。
“配或不配,轮不到你置喙。”
裴钰气炸:“你——”
“阿姐,莫要在这里跟他胡搅蛮缠。”
裴焕拧眉拽着她的衣袖,制止住了姐姐,然后看向秦安:“既然你执迷不悟,我等也不勉强。不过,你必须尽快搬出这宅子。”
秦安嗤笑:“凭什么?”
“就凭这座宅邸,如今姓裴!”
裴焕理直气壮:“祖父的钱财,便是国公府的钱,自然这宅邸理当姓裴!”
简直是强词夺理。
“呵。”
秦安讥笑:“裴焕,你可真会装模作样!你若是孝顺,为何明知祖父身体不堪重负,你偏偏要去给他添堵,间接导致祖父病情加重最后病逝,你可心中有愧?”
此事是裴焕心中一根刺。
没想到秦安还是当众提及,顿感羞耻难挡,恼羞成怒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于我!”
秦安眸底掠过一丝嘲讽,慢条斯理地反驳:“我哪句是污蔑你了?我只是把你所作所为说了出来罢了。”
裴焕脸色涨红,被怼的哑口无言。
裴钰同仇敌恺:“休得胡言!祖父本就身子不济,命不久矣,这与阿焕又有何关系。说到底,若不是你执意与父亲断亲,祖父会被你活活气死吗?”
好一个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