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安,终究不是......
“钰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见母亲替她担忧,裴钰见状拿出锦帕替母亲擦泪,叹了口气宽慰道:
“娘多虑了,阿安没有怨娘,他只是在怨我们偏爱阿焕,怨我们三年前为了保裴焕,将他无情推开罢了。”
提及此事,国公夫人哭的更凶了。
裴钰不打算将秦安在斗奴场畜牲不如的遭遇告诉母亲。
她不想母亲在为了秦安以面洗泪,哭垮了身子。
更是不想让母亲自责,增添对秦安的愧疚。
但她的心堵得慌,呼吸变得十分不畅快。
为了不让母亲反过来又为她担忧,便让嬷嬷送母亲回屋休息。
在送走母亲后,裴钰本想再进屋瞧瞧裴焕的状态,转身便碰见绿福退出屋外。
她顿时心头一沉,肃着脸叫住了他。
绿福额头上的血还未来得及擦拭,微微俯着身子,谄媚地看着裴钰:
“郡主还有何事吩咐?要是郡主担心世子状况的话,那郡主大可放心,小的定好生照顾世子。”
“放肆!”
“啊?郡主息怒啊!”
扑通一声,绿福惶恐地跪在裴钰面前,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他不知哪句话惹怒了郡主。
“哼!你敢诓骗本郡主,陷害世子。”
裴钰现在刀人的心都有了,怒目圆睁地盯着跪伏在面前的奴才:“你说,到底谁指使你陷害世子,让二世子突然喘症?”
之前因为心急和心疼裴焕,思绪大乱无法正常去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