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休要胡言!”
国公夫人脸色骤变,尴尬的抽回手:“我们何时用腌臜手段对付你?”
她只觉得真心被秦安屡屡糟蹋,十分寒心地落了泪:
“摆明就是你明知有婚约在身,却不知廉耻地在外寻花问柳,恰好又遇见歹人起了争执受了伤。”
“你回来娘一句话未责备与你,你反倒来怒斥我们的不是了?你的良心何在?”
见夫人痛心疾首,裴景恒的脸色也愈发难看,甩袖一哼:
“秦安,你莫忘了是我们国公府养育你成人,如今你做出如此不堪的丑事,居然还敢指责我们?!”
“还妄图污蔑长辈,简直枉费我国公府这么多年的栽培!”
一旁的裴焕见状,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
秦安如此一闹,父亲和母亲只会对他越发失望。
秦安眸色阴沉,嘴角勾勒出冷笑:
“你们栽培我?那为何将我丢进斗奴场,让我替裴焕吃那种苦?”
闻言,国公夫妇神色僵硬。
这......
裴钰见状实在没忍住,冷嗤一声:
“秦安,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若是没有我们国公府,你真会锦衣玉食十七载,替阿焕受苦是你欠他的,欠我们国公府的!””
“郡主莫忘了,你那二十鞭抽在秦安身上那刻,秦安已经不欠你们分毫!”
秦安侧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裴钰:“但敢问郡主,昨晚秦安被人算计中催情香之事,可问心无愧?”
裴钰顿感羞辱:“秦安,你......休要污蔑我!”
但刚秦安的一番质疑,引起了国公夫妇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