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这种伎俩能瞒过谁?”
“你伤了我儿,却未有一句愧疚之意,你是不把我们顺安侯府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啊!”
秦安眸光微敛,神色冷静从容:
“老侯爷,我并非在演戏,而是真的伤势未愈。再者,小侯爷并为我所伤......”
“秦安!”
国公爷裴景恒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还不快向小侯爷赔礼道歉?”
苏家背后有纯贵妃撑腰,在朝堂颇具分量。
即使他贵为国公,亦不敢得罪。
“对!赶紧给本小侯爷道歉,本小侯爷胸襟宽大,这事就......算揭过了!”
苏澜不服气地插嘴,还摸了摸脖颈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苏柒面上闪过尴尬,扯了扯苏澜,示意他少说两句。
看向秦安的眼眸里,满是心疼和挣扎。
她现在不能帮秦安辩解。
要是做了,亦是显侯府于不义。
但秦安进殿那刻起,并未正眼瞧她一眼。
这让她的心酸涩更甚,眼眶渐渐发红。
“皇上,老臣恳求您网开一面。”
见苏澜松了口,国公爷裴景恒神情凝重的请求道。
“秦安是我们裴府的嫡孙,他自幼聪慧,品学兼优,乃是京城少有的青年才俊。”
“臣相信,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为皇上效力。”
裴景恒这番话,无异于在变相的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