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背后的手指轻颤,心尖仿佛针扎,疼痛异常。
不委屈公主,所以便来委屈他对吧。
这便是口口声声说养育他,疼爱他十七载的娘。
要论情亲,终究是跨不过血脉之情。
若是换成裴焕,这桩婚事即使会要了国公府半条命,也会拼死拒绝吧。
“这......”
国公夫人一噎,顿时尴尬。
她面色讪讪,不敢再纠缠,只好提醒一声:“安儿,那、那娘先去忙了。”
秦安颔首,没有再说话,却先她们一步转身抬步往屋内走去。
五竹见状,也没好气地转身跟进了屋,更甚是顺手关了门。
哼,这些自私自利的人!
屋门外,裴钰咬着牙,狠狠瞪着紧闭的屋门。
国公夫人看了看将她拒之门外的大门,叹了口气。
随后,她扭头看向裴钰,语重心长劝诫:
“钰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敛你那骄横的脾气了,别整天胡闹,否则,你父亲怕是会生气。”
提到这个,裴钰心里顿时升腾起怒火。
她愤愤甩开手臂,不甘地跺脚。
“娘,你当真就这么好看这桩婚事?你明知道那萧云霓是个变.......”
“够了!休得无礼,那可是我们大庆公主,怎容你如此妄议。”
国公夫人厉声训斥,面色严肃。
裴钰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