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认真的，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苏子画的表情似笑非笑，被人瞧不起的感觉实在是太特么憋屈了。
“画画，苏将军去上朝了，如果她回来看到你伤了，那就不好了。”史姨府卫长显然是怕苏将军怪罪她。
“没事，你放心，在比试之前我们可以立生死状，生死不论，完全都是出于自愿。”
史姨府卫长这下子是彻底惊住了，苏子画竟然玩这么大的。
就他那身板，估计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去，这是在主动找虐吗？
他怎么说也是苏将军的儿子，她是看不惯他，但也不至于想弄死他。
但他这荒唐的性子和之前做的那些事，她也是真的想好好替将军教训教训他了。
史姨府卫长思前想后，最后点头，“好，我同意。画画，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想好了吗？”
“不用想，立生死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