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青隐睁眼看见宋政时,已经淡然了很多。
她刚有动作,宋政就睁开了眼。
那双过于漆黑深沉的眼眸,在清晨透着几分慵懒,少了几分压迫气势。
傅青隐轻声道:“早安。”
“早。”宋政低磁嗓音泄出几分慵懒。
像是细密的雪落在耳朵里,酥酥麻麻,又带着点凉意。
傅青隐指尖轻轻捏了耳朵,压下那股热意,转身进了洗漱间。
今天算是三朝回门,不过下午才去傅家老宅。
傅青隐想到那幅画,总有些不安,准备找个借口先回芳色院一趟。
一下楼,她就奔向画室,想把昨天的画取了出来递给方管家。
看到桌上放着的一对护腕,傅青隐眸光一怔。
她站在原地片刻,才去拿画。
原本都要走出门了,又忽然小跑到桌旁,把护腕一起拿走。
傅青隐把画递给方管家:“麻烦帮我把它们放到车的后备箱里,我要带回芳色院。”
方管家笑着接过画,看到护腕,解释了句。
“这对护腕是先生替太太选的。”
“太太是不准备用吗?”
傅青隐:“我后天要去学校上课,准备一起带过去用。”
方管家立马扬起一抹我懂的笑容。
傅青隐:“……”
她只是不喜欢辜负别人的一番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