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隐一怔,面颊霎时晕染一抹艳色。
明明香槟酒是宋政端着,可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一样。
宋政语气里透着浅笑:“就这么怕我被茅老迁怒?”
傅青隐低声道:“茅老师说骂了你一顿,出了不少气,就不骂我了。”
那一瞬间,傅青隐又是心疼宋政,又有点生气他擅作主张。
“他骗你的。”宋政轻声安抚着她。
傅青隐下意识道:“真的?”
“又不信我?”
傅青隐:“……”
宋政:“茅老向来儒雅随和,怎么会当众训斥一个不熟的小辈?”
傅青隐一听宋政的话,顿时就想明白了。
她还真是……关心则乱。
抬眸对上宋政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面似藏着几分笑意。
傅青隐面颊微热,故作淡定的挪开视线,不和宋政对视。
下楼的时候,傅青隐问宋政:“茅老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公司的事情。”
“这里怎么会有喜糖?还有请帖……你怎么随身携带?”
“一直都让符平备着,以防万一。”
宋政回答的每句话都有理有据,倒让傅青隐没法问了。
只心底总觉得怪怪的。
让符秘书随身携带请帖和喜糖……实在不像是宋政这样沉敛儒雅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