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车夫怔愣,就连驾着那简易马车的侍卫,都忍不住出声。
“对面是哪户的车马?”
“回公子,我家主子,乃……大人今日的确是有要事,还请——”
车夫正欲而出,又觉今日家丑,实在不易宣扬,只好隐晦其词,不料对面的侍卫却唇角冷勾,
“怎么,你家大人连名字都不敢露?”
“我倒想知道,什么人如此金尊玉贵,仆人撞了别人的马车,竟自己龟缩在车内,连露一面都不肯?”
“还是说,你家大人觉得,我们家主子,不配大人露面?”
这,这是几个意思?
莫非,对面的贵人,与主子在朝上另有龃龉?
“还不走?”
没等车夫询问清楚,马车内再次传来沈随安的催促声。
沈随安整颗心都悬在江芙身上,自然没去听外面在吵什么。
但他此话一出,对面马车上的侍卫,面色更加不悦,“还烦告诉你们家大人,我们家公子最不缺的便是银子,既然是你家大人冲撞了公子的马车,那就请他——亲自下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