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不起江芙。
可她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江澈去死，所以她告诉江芙江澈又在寻死。
她对不起与江澈的承诺。
“澈儿，你答应姐姐不要再寻死了好吗？”
江芙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再次刺激到江澈。
看着满面疲惫的姐姐，江澈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做错了。
“姐姐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江澈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江芙轻轻点头：“好孩子，姐姐相信你。”
只是单单这样的口头鼓励也会很快让两个人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因为在沈府的日子太难太难熬了。
她轻轻摸着江澈的头发：“澈儿虽然你还小，但是家族存亡之秋，我还是要与你讲一下我的想法。”
江澈将身子轻轻靠了起来。
尽最大的努力保持正式。
“我实在想不起当年家中的情形。虽然你还小，但我还是想问你还记得当时家中有什么异常吗？”
江澈仔细思索道：“爹爹曾经带回来过几本书。后来夜里家里就传来了很多人。”
几本书。
江芙沉思片刻这是一个线索吗？
只可惜当年的江澈还太小了，记不得太多情节。
江澈却忽然道：“姐姐我还记得是哪几本书？”
江芙不由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