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惹皇上生气,皇上去旁人的宫中,只待气消了不也巴巴地赶过去望她吗?
皇上对她如此好,她竟还一点都不将皇上放在心上。
他都替皇上委屈。
墨沉站在门口一直守着,就等着皇上宣他进去将砸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好,结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皇上叫他。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一直候着。
大概又过了两刻钟,房门突然打开,墨沉刚迎上去,便见皇上铁青着脸走出来,浑身煞气地冷声道:“你且将里面的东西收拾好,不必跟着朕。”
墨沉浑身一颤,连忙点头:“是,奴才遵命。”
凌逐大步跨出去,似乎嫌弃不够快,脚尖一点运起轻功,快速闪了出去。
墨沉看得直咽口水,皇上这架势有些吓人,他在心里默默地替皇后娘娘默哀。
萧楚柔一夜没睡好,一直磨蹭到卯时初才勉强有了些睡意。
人本来还舒舒服服地睡着,就突然被疼醒了,她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了凌逐猩红得宛若野兽般充满了攻击性的眼眸,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往后躲挣扎起来。
但她刚挣扎了两下,就被凌逐用力压在了床榻上,两只手被凌逐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扣着顶在头上。
她瞬间就黑了脸,没好气地说道:“皇上,您这是在干什么?臣妾好好地在床上睡觉,究竟是何处又惹您不快了,让您非得在臣妾睡着的时候闹这一出?”
“闹?你觉得朕是在闹?”
凌逐另一只手紧扣着萧楚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咬牙问道:“萧楚柔,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朕的皇后,朕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萧楚柔原本就没睡好,才刚眯一会儿,本就难受着,现在被凌逐突然发疯一闹,气不打一处来,她气愤道:“所以呢?皇上便要不问青红皂白地折腾臣妾吗?就因为臣妾是您的皇后,便可以任由您为所欲为了吗?臣妾不知道皇上究竟为何要这般,但臣妾很困,还请皇上让开,臣妾要睡觉!”
“很困?你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便是睡,除了睡便是吃,你有什么好困的?昨夜一整夜都不够你睡觉吗?还是说皇后忙着思念野男人思念得夜不能寐了?”
凌逐语气凶凶的,说出口的话却泛着酸味儿。
萧楚柔听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气笑了:“原来皇上一直都派人监视着臣妾呢?臣妾说了什么想了什么皇上倒是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臣妾沐浴时身子是不是也被皇上的眼线给看得一干二净了?还是说皇上跟臣妾做男女之事时,也有人全程围观?”
“萧楚柔!”
凌逐气得咬牙:“你是朕的皇后,这些话是你能胡说的吗?除了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看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