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林菀又如何会不知道？
“心里这点小算盘，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嘀咕着，缓缓往前走。
虽然想起霍瑾辰如今昏迷不醒，心里难免发愁。
但提起楚月的事情，又是由衷的高兴。
她搂着楚月的胳膊，稍微往她肩膀上靠了靠：“我都能理解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你们两个成了，我还是要祝福恭喜你们的！”
“并且。之前缺失给你的那些东西，这一次也都要补上才对。”
楚月点头。
“有心之人不用教，霍止珩如果真的是对我有那个心思的话，我觉得这些事情应该都会想到。”
“过两天再看看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霍瑾辰的事情。”
楚月侧眸，看着林菀复杂的面色。
明摆着是有心事的。
“怎么了？感觉你有什么话想说。”
林菀紧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后，认真点点头。
随后，她才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月月，你不怕我们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吗？”
离开这个世界。
楚月的脸色在听到这六个字的时候明显变了。
林菀看得出来，她也一定是想过这里面的问题的。
两人之间的空气好像也因为这个问题停滞下来。
楚月垂着眼眸，脸上的情绪有些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