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王唐的脸上，就没留下永久的伤疤。
“说，干嘛偷偷跟着洪毅。”王唐一脸严肃的问道。
衣衣翻了个白眼，这人脑筋有问题吧，不知道她没法跟他交流嘛，还让她说，她说了，他能听懂吗？
“我知道你很通灵，我给几个选项，哪个说对了，你就叫一声。”王唐自然不笨，他板着脸伸出一根指手道：“是队长让你跟着他的？”
衣衣没出声，确实童若云没让她跟着，这是她自己的主意。
“不是啊。”王唐有点疑惑，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道：“他身上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衣衣再次翻了一个白眼，还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他，一个人类男性，对她有个屁的吸引力啊！
“嗯，那么是他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王唐第三次猜测。
衣衣干脆趴到地上了，头也不回。
“也不对？”王唐眼中滑过一抹精明，道：“是不是他对队长有所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