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你什么。”谢万金说着,连忙往容生边上走去,悻悻然道:“对了,你们方才说什么你她知道,陛下知道,旁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啊?还这样藏着掖着,连我都不告诉?”
温酒听到这话,这才想起来,似乎连四公子都不知道叶知秋其实是个姑娘。
不过这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她随手从边上摘下一朵红梅,簪到了小七发间,微微笑道:“这话是阿玹说的,你不去问他,却来问他?”
谢万金倒是想去问三哥,但见他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立马把话咽了回去。
他小声同温酒道:“让我从三哥嘴里问出话来,这不是为难人吗?”
温酒笑而不语。
谢玹皱眉,朝四公子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不能。”谢万金站到了容生边上,瞬间就变得硬气起来,“你自个儿不爱说话,还不许我喜欢说啊?也就是小叶脾气好,方才要是换做旁人啊,肯定以后都不理你了!”
谢玹皱眉,不解道:“为何?”
“你还问我为何?”谢万金简直绝倒。
他都被气笑了,“人家小叶怕你和长兄吵起来,下不来台,好心好意去找阿酒来,结果你呢?半句好话都没有,还呵斥他,同他说什么以后不许随意入后宫。你也不想想,他没事去后宫干嘛啊?”
谢玹闻言没有说话。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
这话在场的都心知肚明,也就是知晓三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什么都没说。
也就是谢万金这个话多的在,这才明明白白的说出了口。
谢玹思量了片刻,几乎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我提醒她行事需谨慎,又有何错?”
这话刚好被四公子听见了。
他伸手扶额,做头疼欲裂状,无语道:“那你就不能提醒得委婉些,态度稍微好一点,别一副训人的样子,墨衣侯又不是那些办事不牢靠等着你教训的小官吏。”
谢玹抬眸看了他一眼,语调微凉道:“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谢万金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