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你就是这么看长兄的?”

    谢珩忽然停步,回眸看她。

    “也不是……反正就是提醒一声,你要是不想听,便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温酒刚要解释,又发觉似乎没什么可解释的。

    前世的谢珩的确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是如何看他的,和她眼前这个少年最大的不同,便是无论做什么只有他想不想,从来不问该不该。

    谢珩有些无奈,伸手摸了摸温酒的头,“傻姑娘,你怎么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