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道:“把里衣脱了再上。”
谢珩抬手,一副大爷要人伺候的模样,笑道:“我一只手没法脱啊,有劳三公子?”
屋里也没旁人。
“别乱动。”
谢玹上手,利落的把他的白衣里衣扒下来,眼角余光一瞥,不由得皱眉问道:“还有人能朝你心窝捅?”
谢珩当了那么多年的富贵公子,肤若白玉,心口处那道伤疤就变得格外显眼。
谢珩不甚在意道:“上次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多了这道伤。”
他还琢磨着那人微凉的指尖为什么能带起烈火灼原,怎么也想不明白。
三公子也没多问,安静的给他上药包扎。
神游了许久的谢珩却忽然开口道:“三公子,你下手重一些试试?”
谢玹看着他眸色有些怪异,包扎的手猛地加重了力道。
谢珩疼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不是这种重!”
三公子不解:“那要怎么个重法?”
“就是……”谢珩一时也有些形容不出。
就是那种轻轻一碰,明明是若有似无,却能掀起心中惊涛骇浪的。
三公子还在等着他说明白,谢珩自己却有些晕头转向了,无奈道:“算了,说也说不明白。”
谢玹面上没什么表情:“到底包不包?”
“包!”
谢珩琢磨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
许是阿酒的手,天生就同别人不一样。
刚弄好,十全十美站在门口道:“宫里来传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