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人惊慌失措的问道:“这……这是什么?”
“紫蝶、紫衣女剑客,这、这是西楚国师来了!”
温酒不自觉的就想抽回被谢珩握住的手,然而她刚一动,谢珩就握的更紧了。
“怕什么?”谢珩嗓音微沉,薄唇轻勾,“我正要找他算账。”
温酒回眸看他,“你这样握着我的手,碍着我动手了。”
谢珩闻言,剑眉微挑,“嗯?”
温酒低头卷袖子,没把他那个一个“嗯”字当回事。
谢珩却附到她耳边,低声问道:“你要打谁?不用你动手,我帮你。”
温酒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好。”
“怎么不好?”谢珩这三年都没有同人多说话的兴致,如今见了阿酒,反倒有几分少年时不管什么事都想问一问的模样。
温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慕容羽,想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谢珩微愣,而后大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酒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反正容生马上就到了,待会儿让他帮着一起治治吧。
他笑的太过畅快,台上众人听得越发的莫名其妙,觉着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不远处的四公子也坐不住了,甩袖子把在四周飞来飞去的紫蝶拂开,目光扫过四周,想着找个地方躲一躲。
谢万金这变化太过明显,一旁的秦墨想当做什么都没看到都不成,只能拉着四公子问道:“侯爷,您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我要做什么吗?”谢万金急的想踹他,“容生要来了!”
旁边的随行官员不解道:“西楚宫中出了如此大事,容生是西楚国师,这会儿来不是应该的吗?侯爷何故如此?”
谢万金刚甩开了秦墨的手,一转头就遭此一问,立刻僵住了。
整个凤凰台上静谧的有些过分。
有轻微铃声从风声传来,来人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格外的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