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少夫人,千里迢迢赶回帝京,一路上什么都做的妥妥帖帖,什么事都挡不住她,结果刚回帝京,就被自个儿心心念念的人给气晕了。
这三公子也是个奇人,美人在前也是面无表情,甚至还挺烦,如今同她这个随时可能对他劫色害命的人同处一室,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都什么事啊?
就没一个正常的!
谢玹拿着书,稍稍往旁边移了移,语气毫无波澜的说:“不能。”
叶知秋伸手抽走他手里的书,另一只手顺势就把少年的衣襟扯开了,“别看书了,看着我。”
谢玹抬头,眼眸如墨色晕染,果然在看她。
就是目光冷了些,活像叶知秋才是待宰的那人。
好在大当家胆子大,愣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慌的,她抬了抬下巴,“自己把衣衫脱了,我要开始搞了。”
谢玹一身寒气四溢,猛地站了起来。
叶知秋正从怀里掏药瓶子,压根没看到三公子的脸色变化,头也没抬,一伸手把他按回榻上坐着,催促道:“你快点脱,我也好快点完事。”
“叶知秋!”谢玹咬牙切齿的掀开她的手,也不知道他拿来的力气,叶知秋整个人都被推倒在榻上。
她想也没想的拉了少年一把,眨眼间的功夫,两人齐齐倒在锦被上。
一瞬间,四目相对。
屋里静的只闻窗外风雨声。
叶知秋怔怔的看着他,好半响才想起来说话,又惊又茫然,“你、你这是做什么?”
风吹散床帐,好巧不巧的,偏偏此刻落了一半下来,将两人一起笼在了床榻之上。
谢玹半个身子陷入锦被里,黑着一张俊脸,连眼睛都闭上了,只有紧握着锦被的那只手出卖了此时心中恼怒。
他沉声道:“叶知秋,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你不想自己脱就直接说啊!我其实也不介意帮你脱。”叶知秋揣着床帐坐起来,伸手去解谢玹身上的衣带。
她这次极有经验,在三公子抬手的一瞬间,就点了他身上的穴道,根本就没他推开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