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结婚的花轿啊。”孟孟一拍大腿“我还纳闷呢,上吊扎什么耳朵眼儿。”双手在头上系扣,“拿耳朵眼儿系上吊绳?小时候怕疼,不敢扎耳洞,就一直没敢上吊。”
“怕疼大过怕死啊。”
按照正常的腿子活分配角色,孟玉米提出要打扮打扮。
九良发自内心的说:“不用打扮了啊,现在就挺好看的。”拿扇子撩了撩她的头发。
台下观众喊着“带花~”
“哪有玉米花啊。”
观众喊“短裙~”
“短裙不行,我得要腿。”
“二选一~”
“我发现了,今天不是给我过生日,是给你们过生日来了。”孟孟四处撒么看看对哪盆花下手,九良把一个小盆花束递给她,孟孟揪了一小朵。
“我是让你戴整盆的。”把花塞到孟孟怀里。
“整盆的怎么戴啊。”孟孟把花别在耳边。小黄花衬的孟孟更加娇俏。孟孟拿过手绢。
“女要俏一身孝。今天跟黄花干上了。”
孟孟朝他一甩手绢,“你把你自己说死了。”
九良揉揉鼻子“你真像那个电.”
“电影明星?”
“电车怼死那个。”
孟孟推他一下,“怼死那个干嘛呀,轧死那个好看。”
“咱俩又并骨了。”
“行了,走吧,找个苞米地吧。”孟孟拿手绢掩唇。
“找苞米地你是要唱戏啊,还是要干嘛啊?咱俩是正经夫妻,不用钻苞米地。咱把这个桌子搭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