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叙看她炸毛,觉得好玩,起了逗弄一番的心思,干脆背着手走下殿来,在她周身转悠。
“朕看爱卿好像有话要讲啊?”
对啊,曹植的母亲卖琵琶
臣没有,皇上说的都对!
呵,tui!
贺景叙分明看见薛漱玉头顶都要冒青烟儿了。
“哎呀好热,不知道李成海那狗奴才在殿里生这么多炉子做什么,有了世子还需要什么炉子呐?”
“皇上!微臣后几日还有考试,得尽快回去温习功课了!”薛漱玉气急败坏,说不能说,我走总行了吧,说着就起身行礼,就要跪安,贺景叙见她要走,一把按在薛漱玉头顶。
“朕还有事儿要交给你呢,跑什么。”
“皇上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臣?”贺景叙手劲非同一般,一把虽也没使多大的劲,但对于薛漱玉来说确实有些受不住,薛漱玉忍的额上青筋都要爆起来。
“昭仪身上病着,一直缠绵病榻不见好,心里总是抑郁,朕隔三差五的就去宫里瞧她,她也是闷闷的不爱说话,你都来宫中了,等会顺路去给昭仪请个平安脉,朕瞧你口齿很是伶俐,若能逗的她开心,朕有赏。”
我才不想给你瞧!你要知道我医治病人就只看了半本书不要我的脑袋才怪!这个后那个昭仪,这个病那个不爽利的,连不开心都要找我,怎么不看看是不是你有什么毛病!你上太医院看过没!你指定是哪里有点毛病!
“如何?”贺景叙眉毛一挑。
“臣遵旨。”薛漱玉式乖巧。
“遵旨?”
“臣定当竭力一试!”薛漱玉虽心存不满,却不得不从。
“那臣……”
“去吧。”贺景叙松开手,挥了挥,示意允许她退下。
“诶,皇上,您的束发的绸子乐歪了,许臣帮你理理吧。”薛漱玉被按了头心里不爽,就想给贺景叙也来这么一下。
让贺景叙蹲下肯定是不和规矩的,于是薛漱玉只得垫脚借着理绸子的由头,按上贺景叙的头。贺景叙武功了得,何况薛漱玉比他矮半个头。反手就死死地将薛漱玉按着跪回了原位。
“呵,自不量力,阳平侯没教你功夫吗?身子骨怎么柔,没一点习武之人的阳刚,好好回去练练再来跟朕耍这三脚猫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