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刚想感动一下,还是自己的大侄子对自己好。
结果吴邪就开口问关于这几次下墓的事情了。
吴三省哪能一下子全说了啊,又开始装。
一副为难的,为了吴邪好的样子说这事不关吴邪的事。
知道一切的玉烟在一边看着都生气。
吴二白赶忙压住生气的玉烟小声赔罪。
这才稍微安抚了一下将匕首都拿出来了的玉烟。
可是吴二白也忙,接了个电话就要离开了。
给了吴三省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后,吴二白就赶紧撤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被两双带火的眼神盯着,吴三省没办法,只好怂怂的开始讲故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算起来,整件事情的起因,还是你爷爷在笔记本上写的,那五十年前的晚上开始的。如果你要知道所有的经过,那我就从这件事情开始讲起好了。”
看着吴三省摆出了一副长篇大论的样子,玉烟敲了一下吴三省的后脑勺。
“给我长话短说啊!”
她可是没有和任何人说就跑出来了,还得快点搞完了回去呢。
吴三省摊了摊手:“要想知道全部就必须前后都讲出来,不然听着一半一半的也难受不是?”
深吸了口气,玉烟做了个请的动作,没在打扰他的讲话。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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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