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头,算了。

      推开房门,扑到张起灵身上就开始睡。

      和张起灵一个房间的黑瞎子坐在一边的床上酸溜溜地说:“要是我也失忆了,二丫也每天都陪着我睡?”

      玉烟抬起头笑了笑,“你舍得将我们的记忆全都抛到脑后?”

      “舍不得,”黑瞎子屈手弹了弹玉烟的额头,“就你嘴贫,偷换概念。”

      玉烟撅了撅嘴,得意地晃了晃头,继续埋在张起灵脖颈处闭眼睡觉。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抱着人,反正这一觉玉烟睡得很踏实,直到第二天十一点多才舍得睁开眼。

      吃完阿贵做的中饭,阿贵的女儿就带着我们往楚哥给的地址走。

      不过十分钟,一栋很老的高脚木楼就出现在了几人眼里。

      阿贵的女儿很奇怪他们到这里来干嘛,但是被玉烟给了点钱支开了。

      木楼门锁的很牢,玉烟推了两把没推开,也不敢再用力了,要是给人家搞坏了就不好了。

      “对这木楼有印象吗?”吴邪转头问张起灵。

      张起灵摸着木头柱子和门,摇了摇头。

      玉烟握了握张起灵的手,“没事,慢慢来。”

      这时候,胖子已经将一边的窗户撬开了,“快,这里可以进去。”

      “这么熟练,你他娘之前是不是也干过?”吴邪一边爬进去一边骂。

      胖子催促道:“你胖爷我是谁,触类旁通懂不懂?盗墓和盗窃就一个字的区别。”

      玉烟是最后爬进去的,将窗户关好,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一边摇头一边说:“偷活人就是比偷死人刺激哈!”

      黑瞎子闭了闭眼,“你这什么形容,这本来就是哑巴张的家,什么叫偷啊?”

      玉烟笑了笑,转头看起木楼里的结构。

      有一个和阿贵一样吃饭的大房间,和灶台连在一起,墙上挂着很多生锈的工具。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