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都已经支走两个人了，霍仙姑还是不开口说话，玉烟皱了皱眉，“你直说你想要谁留下呗？”
霍仙姑被点名之后这才有些无奈地开口：“不是你说要给我指谁是那个身上有麒麟纹身的人吗？”
玉烟突然想起来好像是哈，讪笑地挠了挠脑袋。
“张起灵来。”
虽然不知道玉烟要搞什么，但是张起灵还是上前了一步，有些茫然，但是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宠溺，“怎么了？”
“没事，让霍老太太看看。”玉烟上前将张起灵拉到霍仙姑面前。
霍仙姑看得出来张起灵对自己的防备，也没直接上手扒拉着人家看，但是只是这样左看看右看看地，居然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最后脸色铁青地将视线定格在张起灵的手上。
玉烟不知道这些老辈子们之前私下里和张起灵定了个什么约定，张起灵也因为失魂症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所以看到霍仙姑的反常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咋了这是？”玉烟小心翼翼地在张起灵和霍仙姑身上来回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话音刚落，霍仙姑居然直接冲着张起灵跪了下去。
玉烟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张起灵，出息啊！她怎么不知道张起灵还收了个义女？
张起灵也有点懵，但是看着玉烟的眼神也知道玉烟想歪了，连忙眼神示意他绝对没乱来。
这么一个在北京城里呼风唤雨的老太太，江湖上叱咤风云的霍家家主，脸上带着肃穆和虔诚地跪在张起灵前面，周围的气氛是说不出来的紧张和古怪。
“还……记得我吗？”霍仙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起灵摇摇头。
“别说你了，前段时间他连胖爷和天真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过还是记得小姑的。”
胖子刚说完就被旁边的吴邪一巴掌拍在了胳膊上，疼得胖子龇牙咧嘴地转头看向吴邪，“嘛呢你？！”
吴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我小姑！”
看着开始小学生拌嘴的两人，玉烟有些头疼地捏了捏山根，先是上前将霍仙姑扶了起来，然后再将张起灵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他前段时间失魂症发作，记忆又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