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缝隙也就一人宽,手电光也照不进去。

      玉烟将空气中的尿骚气扇了扇,看着站在一边的伙计。

      伙计也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缝原来外边有一层砂土,被我用尿滋垮了。”

      黑瞎子也捂住了口鼻,“那你最近火气挺大啊。”

      伙计苦着个脸:“这不折腾久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火气能不大吗?”

      吴三省教训了一下抱怨的伙计之后就打算和黑瞎子下去看看。

      玉烟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黑瞎子,她等会儿绝对不要往瞎子身边靠!

      黑瞎子当然读懂了玉烟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气的直磨后槽牙。

      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小没良心的!”

      玉烟吐了吐舌头,娇俏地说:“这不是有人宠嘛,娇气一点怎么啦!”

      吴邪看着玉烟现在的神态,确实和之前一拖四带着他们在雨林当野人的时候不一样。

      只能暗自懊恼自己还是太弱了,没有办法让小姑放心啊。

      但是吴邪也不想让吴三省亲自下去,都一把年纪了,这老胳膊老腿的,下去太危险了。

      吴三省却古怪地笑了笑:“你三叔我自有分寸。”

      说完就扭开了硫磺弹往里面扔去。

      渠口距离缝隙的远近比肉眼看还要短一些,短短几分钟,吴三省和黑瞎子就站在了缝隙边上。

      光影斑驳,底下的情景已经不是很能看得清了。

      等了一会儿,黑瞎子往上面打了个信号,他们还要往下。

      这些伙计唯吴三省马首是瞻,说放绳子就直接放了。

      在上面大概等了一个小时左右,下面才发来信号。

      拉上来之后,却不见吴三省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