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却无所谓地吸了一口水烟，“那怎么了，谁敢看？眼睛还要不要了？”
张起灵的视线又被缥缈的白烟吸引，干脆伸手按住了玉烟拿着水烟管的手。
“对身体不好。”
玉烟看着一本正经的张起灵，突然就想逗弄一下他。
“那你抽一口，我就不抽了。”
没抽过水烟的张起灵毫不犹豫地拿过水烟，将唇覆盖在了还带着一点口脂的烟嘴上。
好在张起灵学习能力很好，学着玉烟刚刚的动作吸了一口。
没想到吸上来的白烟却不如想象中的呛鼻，反倒是有一股子甘甜的玫瑰香。
烟随着气管溜进肺部之后，居然感受到了有一股子清凉舒适的感觉。
看着张起灵有些微缩的瞳孔，玉烟哈哈大笑了起来。
伸手拿回张起灵手上的水烟管，敲了敲张起灵的头。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抽烟这种难闻的东西吧？”
张起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玉烟没好气地又敲了两下。
“这里面装的是我用药材混着玫瑰露挑出来的，吸进身体有滋养作用！”
说完，玉烟又吸了一口。
这回张起灵没说什么了，只是盯着玉烟的脸一直看着。
用记忆在想象中的临摹始终比不上亲眼所见的能解思念。
玉烟也没管张起灵盯着她的视线，拿起桌子上摆放的各种礼物把玩了起来。
直到门口传来安雪的声音，两人才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玉烟身后跟着的张起灵，安雪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