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遭，本就贫穷的汪家更加雪上加霜。
玉烟带着汪灿先是找了个酒店，给两人都换好行头。
汪灿看着被撕下来的人皮面具，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了。
谁家好人搞这个啊？
玉烟站在梳妆镜前理着自己的头发，从镜子中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盯着人皮面具发散思维的汪灿。
“你还记得自己家在哪吗？”
汪灿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被拐到汪家之后就被灌了药，他们剥夺了我的身世和名字。”
听着这话，玉烟就知道了，从名字开始慢慢强迫他们认同汪家吗？
汪灿转头看着自顾自戴着耳环的玉烟，怕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急忙补充。
“我在他们走之后吐了出来，没有喝下去太多，所以还记得一点。”
玉烟点了点头，是啊，只记得自己是被拐过来的这一点了。
转身靠在梳妆台上，玉烟环着手看着汪灿：“那你以后怎么办？送你去孤儿院？”
汪灿看了一眼玉烟，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人皮面具，最后还是看向了玉烟。
“就算是去了孤儿院也还有可能被抓回去吧，我要跟着你。”
玉烟有些惊讶地走上前，拿起人皮面具。
“你确定？看着这个你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汪灿点了点头，反正汪家已经害的他无路可去了。
所以，就算是再入虎口，那又怎么样？
更何况，相比于汪家直接强迫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好歹还问了问自己的意愿。
这一点就比汪家好太多了。
玉烟将人皮面具收好，坐在汪灿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