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茶。”
罗泽凯盯着狗子,冷冷的说:“你说说具体情况。”
狗子身体剧烈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洪茶他……他对刘翠花垂涎已久,那天他让我帮忙把刘翠花骗到他家。”
罗泽凯厉声问:“然后呢?”
狗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要瘫软在地:“我把刘翠花骗了过去,洪茶就在饮料里下了药,然后……我俩就把她强奸了。”
罗泽凯脸色阴沉,紧紧盯着狗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你们这两个畜牲!怎么敢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狗子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帮洪茶做这种事。”
“我……我以为他只是想占刘翠花便宜,没想到他会下药强奸她。”
“我后悔啊,我真的后悔!”
罗泽凯冷冷地看着狗子,说道:“后悔?来不了了,你和洪茶都要为你们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狗子哭得更加厉害了,他不断地磕头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愿意做牛做马来弥补我的过错,只求你们不要把我送进监狱。”
罗泽凯鄙夷的冷哼一声,拽了一把赵淼的胳膊,示意他有话出去说。
赵淼心领神会,和罗泽凯来到了堂屋。
罗泽凯低声问:“你这辆车能查出来路吗?”
赵淼坚定的说:“不能,这次回去,我就把车拆了。”
罗泽凯满意的点点头:“那我们一会把狗子押到县公安局门口。”
“洪茶不抓了?”赵淼疑惑的问。
罗泽凯果断的说:“有狗子的口供足矣,洪茶让县公安局来抓。”
不久,他们来到县公安局附近,在二十米以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