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徐倩雪完全同意。
“那我……”李凡柔用坏坏的目光看着徐倩雪，“那我是不是可以做那事了？”
“这个……”徐倩雪有些犹豫，“要是可以的话，你还是留在结婚那天晚上吧。”
李凡柔认真起来：“妈，那我问一个事，你可以坦诚告诉我不？”
徐倩雪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接拒绝：“不可以。”
“妈，你玩赖。”李凡柔撅起了嘴，“你和我爸一定是结婚前做的，为什么不让我做呢？”
“唉。”徐倩雪轻叹一声，疼爱的说，“这不是怕你怀孕吗？”
“妈，我不会怀孕，罗叔叔他……”李凡柔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罗叔叔他告诉过我该怎么避孕。”
“那就好。”
“妈，那我再问你一件事。”李凡柔十分有兴趣的说。
“什么事？”
“你第一次是和我爸吗？”
徐倩雪拍了她一巴掌，有些羞涩的说：“你个死孩子，怎么啥都问？”
李凡柔劝慰道：“妈，这也不丢人，谁谈恋爱就保证能结婚呢？”
“去去去，我不说。”徐倩雪羞红了脸，推着她的肩膀，“问你罗叔叔去。”
“切。”李凡柔撇了撇嘴，起身又坐到罗泽凯的身旁。
“罗叔叔，你初恋多大？”
“18。”
“哇，这么早吗？”
“也不早了，是我高中同学，两个人有好感，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李凡柔听着双眼放光，“你们是不是做过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