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就是,有一个谭富婆,周宽做买卖少了许多麻烦,同时也很心满意足,可再不想带上别人……
看着周宽激动的模样,谭晓蔓眼睛都不会眨了,直直的盯着周宽:“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现在你也是融资啊。”
听得周宽连连摆手:“不一样,这可不一样。”
“你得分清楚,现在我跟你是合伙人,你不仅要拿钱投资,还得帮忙,得花精力,再说……”
“你觉得我提出来的这种模式是为了把公司主体做大?”
“不!我只是为了挣一笔就走!”
听得谭晓蔓一愣愣的:“你不是说这是新的事业吗?”
“没谁规定说事业要做一辈子吧。”周宽一脸的理所当然。
谭晓蔓:“……”
接着一挥手:“行行行,你这嘴啊,真是什么都会说,都快被你带沟里去了,正好也说到这里了,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看待新公司这个事业的。”
闻言,周宽看了眼谭晓蔓,露了个笑脸。
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也不知道从哪听过一些消息,我个人觉得有点道理。”
“首先,一开始我就提醒了自己,像草台一样,我们的新公司一定会死的;
所以呢,我们得悄悄的做,类似于草台模式,假如没做太好,就当无事发生;
再一个呢,得留点时间,如果不对劲,早死早超生,像咱们这有一两千万的投资,如果到明年这个时候还没什么太大起色,赶紧关门;
就算是事业,以我们的模式,干个四五年要么挣得钵满盆盈,要么小挣一点失去了激情,反正我是不可能干什么十年二十年的。”
说完,周宽笑眯眯的看着谭晓蔓:“你看你问得早就也有好处,现在咱们还没谈到股份,后悔都还来得及。”
谭晓蔓上下打量了眼周宽,赞许道:“行啊你,周小宽,想得还挺通透。”
“有这个不打算死磕到底的创业赌徒心理就挺好了,也不怪你能把草台一步步做起来。”
周宽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