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祁文东催促道,“你怎么动不动就硬?”
“想你呗——叔,一起脱了,好不好?”
祁文东弹了下手里厚厚的一叠纸:“忙着呢。”
“那你忙,我等你。”
祁文东拿出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戴上,重新穿上了浴袍,浴袍敞开着,半露不露,脖子和胸口的吻痕还没消退,下身穿了条黑色的三角裤,裤裆里鼓鼓的,包着一团嫩肉。
谢俊盯着他,眼中充满欲火,明明那晚做得再也射不出来了,可过两天见了祁文东还是想要他,特别是此刻祁文东戴眼镜的样子,叔味更浓了,像个斯文败类,谢俊真他妈想用鸡巴戳穿屏幕,直接插祁文东嘴里,让他戴着眼镜舔。
屏幕里传出一声粗喘,祁文东抬了抬眼镜,刚瞥见手机就惊呆了,只见鸡巴不见人,谢俊正撸得欢,怒睁的马眼滴着前列腺液,包皮上的青筋抽搐着,一副随时会射的样子。
想起那晚差点被这根鸡巴搞死,祁文东有些恐惧又有些不好意思,他强作镇定地说:“怎么就撸起来了?不画了?”
谢俊喘道:“叔叔穿浴袍带着眼镜的样子好色,想干你了。”
祁文东不明白了:“你怎么看什么都色?改天见了狗都发情。”
“戴在你脸上就特别色,叔,你看看我鸡巴,看着我撸。”
祁文东瞥了一眼,下面热热的,涂进去的药膏似乎现在才开始融化,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骂道:“看什么看?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叔,快把内裤脱了,让我看你的骚屁眼。”
祁文东狠狠瞪了他一眼,啪一下直接挂了视频。
“叔?!叔!!操!好你个祁文东,有本事别回来,他妈干死你!”
谢俊冲到一半软了,气得直咬牙。
谢俊这小子,他妈脑子里一天到晚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祁文东把手机开了静音,塞进了枕头底下。
这时,房间响起了敲门声,祁文东系紧了浴袍去开门,他见祁远拎着几个外卖袋站在门口,祁远对他礼貌地笑道:“哥,我看你都没怎么吃火锅,这是给你带的夜宵。”
祁文东虽饿但没什么食欲,被刚才视频里的鸡儿搞得胃口不佳,他打量着袋子问:“什么?”
“海鲜粥,哥喜欢吗?”
“好,”祁文东接过袋子,“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