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属实没想到，青空竟然也在质疑自己。
他的情绪更激动了：“你要相信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会说出贬低苏可萱的话！”
“但是当时年轻嘛，别人一刺激，就故意说出反话来彰显自己的特别，也是有可能的。”
“可我就不是那样的人……算了，既然不相信，多说无益！”
江墨白气得要走。
青空却死死拽住他的手臂，并说：“哎，我就多说两种可能，怎么还听不得了。”
“没有别的可能，没说过就是没说过！”
“好好好，我相信你。”
青空有些无奈。
他说完话，想了想，就扭头看向小周总。
小周总完全是懵逼的状态，发现青空在看自己，赶紧做出忧虑的状态。
青空对他笑了笑，问：“其实不管来了几个人，你们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对吧？”
“这可不好打包票，还是要问问其他人。”
“其他人是要问，但你……得配合我们一下。”
“那是自然，需要我如何配合？”
小周总态度特别好，眼神也很诚恳。
得到他的保证，青空笑得更和煦了。
他收回视线，便对江墨白说：“和他打一架吧。”
嗯？
小周总感觉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江墨白则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青空，感觉他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