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的五十岚夕雾,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眼底隐藏着说不出的痛楚和绝望。
钱权!
心里默默地叫了一遍这个名字。
日方的工作人员已经上前把飞鸟带下去。
飞鸟临下场前,双目仍旧看着钱权,眼睛里没有恨、没有怒、没有怕,而是带着一丝奇异的狂热和兴奋。
钱权对她的心路历程,既不好奇也不感兴趣,致意,谢场。
“你怎么对一个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半点不懂怜香惜玉。”张想尔其言若调侃,其实很赞同。
“什么是怜香惜玉?”钱权反问。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