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当即怒了:“狗奴才,好大的胆子。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就是你们的大小姐。”
二姨娘正朝这边走来,一个丫鬟忙跑去汇报。
四姨娘和凤沉鱼也跟过来。
“二姨娘,四姨娘,我是凤浅浅。”凤浅浅大声喊起来。
二姨娘当即一怔:这个小贱人被灌下毒药竟然没死,这可如何是好。
不行,坚决不能承认,不然相府生生活成了笑话,她快步向前走去。
凤沉鱼看到凤浅浅回来,当即飞奔过去。
也不管她脏不脏,将其抱住,脸上笑意盎然,兴奋地喊着:“大姐姐,你没死,你没死太好了!”
二姨娘此时想掐死凤沉鱼的心都有:这个死丫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凑热闹,自己还怎么反驳。
二姨娘的亲信徐婆子看了一眼,开口:“四小姐,她就是一个乞丐。
奴才知道你思念大小姐,可大小姐的确已经死了,还请节哀。”
凤沉鱼也不是傻子,明白她的意思,即使大姐姐是活着,也是死了。
“不,她就是我的大姐姐凤浅浅,她脸上的这道刀疤还在。”
“四小姐,有刀疤的人多了,大小姐的确在前几日掉崖,丫鬟都看到了。”徐婆子狡辩。
她要拉开凤沉鱼,凤沉鱼上去就踹了徐婆子一脚,怒斥:“滚开,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刁奴。
我大姐姐在一年前就已没了踪影,说是死了埋在后山,哪来的掉崖之说。
如今她回来了,这相府的门她还进不得了。
她可是嫡出大小姐,这里是她的家。”
旁边之人开始议论起来:“什么,一年前就死了,那为何今日才办丧事?”
“死的一定不光彩,如果只是采药掉崖,可以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