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天带着些许怒意,斥责:“秦淮,你说话能不能一次说明白。”

    秦公公又擦了擦泪:“皇上,恕老奴直言,这些话老奴憋了好几年了。

    贤妃娘娘当着您的面对璃王百般疼爱。

    等您走后,她对七王爷非打即骂,弄得王爷遍体鳞伤。”

    南宫云天龙颜大怒:“她膝下无子,要争什么!

    除非与别人达成共识,打压老七。”

    秦淮不敢言语,勾起皇上的怒火足矣,七王爷委屈,太可怜了。

    南宫云天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紧接着神色几番变幻,整个脸庞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

    渐渐地,一切好似都平静了下来,只剩下一抹深刻的思虑之色,浓重如雾。

    后宫之人,与前朝有着密切的关系。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轻易动,否则会引起朝局的动荡。

    这也是他这几年隐忍的原因,他在伺机而动,要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永世不得翻身。

    惠文帝的脸色不善,原本近乎冷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凶恶之色。

    “贤妃可去了璃王府?”

    秦公公回答:“不曾,当时在场的只有七王爷的大师兄和暗一他们。

    据老奴所知,自打璃王立府,贤妃娘娘一次也没有去过那里。”

    “很好,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羊肉怎么能贴到狗肉身上。”

    南宫云天面色狠厉,声音低沉,“贤妃,朕宠着你,无非希望你对老七多加照拂。

    万没想到你阳奉阴违,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与别人勾结,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从一个柜子中拿出一本账册,厉声道:“朕要把他们的爪子一个个砍断!”

    他眼中泛着寒光,嘴角微微上翘:“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