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人地位便是如此,关键这些交了钱进来站着的大冤种们也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热在中央靠北的舞台区域有三个被捆在椅子上的妙龄姑娘,一人还在哭泣,一人丢了魂没有动静,一人则奋力地挣扎朝着周围投来了怨毒的目光。
在三位姑娘截然不同的表情下,不管是文人还是商户,亦或是花楼的姑娘和打手,皆是如看待商品一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台上三人。
朱游倒是没太在意三个女人,他和秦冕、祝文宫中间隔着一条绳子,将两拨人区分开来。
“朱游,你们找到住处了吗?多少钱一天?”
“人家是有钱人,难道还能比咱们住的差?”秦冕笑着,然后又是一副得意的神色,“但有钱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使的,比如现在。朱游肯定是交钱进来的吧?毕竟以你的学识,想要靠着对对子进来是不可能的。”
“这还用说?你看他现在的位子就知道。”祝文宫也是哈哈一笑。
朱游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人怎么攻击性那么强,自己什么都没说,龙套重要忍不住给自己加戏?
这次倒不是龙套自己给自己加戏,而是因为这一路过来,半道上的几人已经压抑得太久,比朱游压着不敢吭声。
一是朱游有钱,二是有股子痞性,在路上同学都是唯唯诺诺,一切听从朱游的安排,到了通州之后,便是到了法制之地,也就不必惧怕痞子了。
现在看到朱游站着,他们坐着,心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自然是要嘲讽一番。
朱游想了想,问道:“你们说着台上的三位比柳月楼的白姑娘如何?”
“白姑娘?通州的花魁?”
“就是。”
“那还用说,当然是白姑娘更好了!台上的胭脂俗粉怎么能跟白姑娘相提并论。”
“那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怎么进来的?”
“是被白姑娘请进来的。”
“哈哈哈……”秦冕大笑出声,“朱游,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白姑娘是什么身份?平日里都不怎么抛头露面的,居然会请你?”
“就算要编故事也编个靠谱的行不行?”
朱游谈了一声:“哎,本来还想引荐白姑娘跟你们认识认识的,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