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花婶拒绝得如此果断,这让掌柜的有些不悦,立即冷声道:“花婶,你可别忘了自己是在给谁当工呢。”
“怎滴?当初安排这差事给我的是掌柜的,现在我还做错了?人家花了钱,也给了店里加工费,咱就听人吩咐做事。”
“花婶,你来李家布庄也有两三年了,你这一身手艺也是李家布庄传给你的,到了知恩图报的时候,怎么?是不听吩咐了?”
“别的事情都好说,就这事儿不行。”
“不听吩咐,李家布庄的饭碗不好保!”
“怎滴?还要去了老娘的工?以往看你们耀武扬威不把咱们苦力的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现在可不一样,这工老娘我还就不干了。”
说完,花婶把李家布庄的外衣一脱,摔在了地上,转头就要出去。
平日里老老实实的花婶,何曾有过这么强势的时候?
掌柜的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出去好远。
掌柜的知道花婶是仗着有姓朱的撑腰,就算走了也能马山刚找到下家,于是赶紧追了出去。
“花婶,花婶,咱们有话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以给你涨工钱。”
“涨工钱?涨多少?”
“每月我给你涨一百文,可否?”
花婶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掌柜的,您就省省吧。朱家相公一件衣裳就给我一百文,我一天能裁出二十件。”
……
这会儿,朱游正从花街回去对岸,却见柳月楼外面的长队依旧没有消停。
外面好多人在议论,说柳月楼内有新花样,扮大官断冤案,犯人都是绝色美女。
这种新奇玩意儿从未见过,消息一传开,很快就引来了无数关注。
排队的人多,真正享受过的却寥寥无几。
这么热烈的排场在花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甚至还引来了不少花楼姑娘的猜测。
也不知这柳月楼里面卖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