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于植物生长的问题，他们应该是最熟悉的。
“好问题。”白南星打了个响指：“我当时来的第一天就问了那个负责人。”
宋知了举手：“我猜他没告诉你。”
“回答错误。”
白南星：“他说不该问的别问。”
宋知了：“...这不就是没告诉你吗？”
“性质不一样。”
白南星踩上了一颗大石头，告诉宋知了注意脚底下话然后才继续回答她：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上了些忌惮，这说明这个问题是真的不能轻易地问。”
宋知了回想了一下那个负责人。
很典型的混日子的懒散形象。
能让他产生忌惮的，那就只有能掌控他这份工作的高层。
在其他人眼里，植物生长出了问题，找生命之神的眷属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但是星耀智药不仅不找，甚至还不许议论。
宋知了隐隐约约从这件事里感受到了抗拒。
但是为什么？
看着宋知了敛眉思考的样子，白南星圆润的眼眸眨了眨，没有打扰她。
宋知了试图顺着往下推，却感觉怎么都很奇怪。
异能早就融入了人们的生活，甚至衍生出了不少的职业。
草药问题找生命眷属就跟渴了喝水一样自然。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这方面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