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睿师兄,师父他没事吧?”
慕容秋涵走后,一个小脑袋从杨灵睿身后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
袁成作为杨贯峰的徒弟,也被一同带入了营地内。
“当然没事,老祖本事大着呢。”
面对自家人,杨灵睿便是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轻笑着摸了摸袁成的脑袋,而后带着他一起走入了营帐。
杨灵睿随后将家中这十二年来发生的事情,以及目前的现状,都向杨贯峰做了汇报。
一旁的袁成也听得入神,这还是他第一次了解到师父家族的情况。
能被杨贯峰看上的孩子,自然不会是那迟钝之辈,听着杨灵睿的讲述,袁成便已经在脑海中构建出了杨家的整体框架。
并且所有提及到的人名及身份,他也都牢牢记在了脑海中。
当听到杨灵虎被揽月宗以月瀑之法轰杀,袁成心头不禁一紧,随后他赶忙看向自己的师父,却发现他那副沧桑的面容上,还是没有任何波动。
随后无论是杨家喜事祸事,杨贯峰一直都是如此平静,就好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一般。
这其实是杨贯峰二十余年逐步锻炼养成的一种思维方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将自己置身事外来看待问题,往往能够看得更为透彻,不会因为许多主观因素影响判断。
待杨灵睿讲述完毕,杨贯峰便是闭眼开始了沉思。
这是他在做思考推演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原来在家中,杨灵睿就经常能看到杨贯峰如此。
如今时隔十二年,再看到这一幕,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感慨。
老祖,还是那个让人觉得心安可靠啊!
约莫一炷香之后,杨贯峰缓缓睁开眼,接着他取出了一份东荒西南部,也就是原七皇子疆土的地图,并在靠近悲风城的一处地界上画了一个圈。
“灵睿,给灵清去一封信,告诉她,那份封地悬赏,就选此地。”
“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