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无法忘怀。
他也早已经分不出自己的心。
晁百京双手撑着额头,睫毛一锤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抿紧薄唇,眼神之间第一次透露着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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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用完膳,很有闲情地逛了逛安昌王府。
这个时候她倒是不怕被人监视,因为这可是安昌王府,戒备比皇宫都还要森严,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逛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逛,温辛就去找晁燕凉。
晁燕凉刚练完剑,全身的肌肉滚烫,额头有些细汗。
在热烈的阳光下,俊美刚硬的面容几乎发着光,让人看着都不禁腿软。
温辛走了过去,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晁燕凉擦着手中的剑,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她,“我为何要生气。”
温辛噎了噎:“那你干嘛用膳用得好好的突然甩筷子?还躲着我,我都找你半天了……”
晁燕凉依旧没看她一眼:“自作多情。”
温辛被他这不阴不阳的语气给弄得莫名其妙,总的来说,她觉得晁燕凉这个人就很莫名其妙。
“不至于吧,堂堂安昌王竟然这么小肚鸡肠,你把我一个人晾在旁边也没有意思,我们为何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晁燕凉终于不再看他手中宝贵的剑了,而是看她,头偏过来低下去,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了一会,说:“谈什么?谈情说爱?”
温辛被他这句话给呛到了,能不能不要顶着一张无欲无求,冷血无情的脸说出这么炸裂的话?
她有点无语,“不能说点正事吗?”
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远,温辛隐隐约约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不由得面色发红,她眼神忍不住往别处飘,“我们进去谈谈。”
晁燕凉面无表情,“没什么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