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笑容更盛:“四号先生出价九百万,在场的各位还有需要加的吗?”
“一号的那位女士,你还要在加吗?”
闻言,江沐晚握着号码牌的手已经微微出汗。
她现在可调动的流动资金就这么多,之前和贺庭深离婚得到的那笔钱已经被她用于投资和新结构的研发。
若不是这段时间接单赚了一些钱,只怕她连这点现金都拿不出来。
思及此,她抬眸望着舞台正中央的珠链,微微叹了一口气。
算了,可能就是和她没有缘分吧。
沉默间,拍卖师开始倒数:“好,一号的女士不加价了,在场的各位还有没有想要加价的?九百万一次。”
“九百万两次。”
“九百万三……”
“一千万。”
这三个字响起的刹那,江沐晚猛地转头看着从自己手里抢走号码牌报价的霍景怀,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可男人却轻笑一声,语气轻佻:“你出价的牌子代表的可是我的脸面,要是东西在我手中被抢走,那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贺庭深的眼神凌厉了一瞬,继续举牌:“一千一百万。”
“一千二百万。”
霍景怀闲适地坐在椅子上,开口的价格一次比一次高。
但是他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好像这个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价格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普普通通的数字而已。
贺庭深咬牙跟上:“一千三百万。”
“一千五百万。”
一时间,周围响起了细碎的低语声。
如果不是拍卖会早有规定,恐怕记者的摄像头已经对准了两个正在疯狂竞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