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按我说,她活着我总归是心里不放心。让馨月知道我还有个童养媳,一定会闹脾气的。现在人死了,她再也不会知道夏灼灼的存在了。”
听到这话,柳月茹胸口总算没那么气闷了。
“你这么说也对。等回头到了沪城,我给她烧点纸钱,也不算愧对她。”
江泽不赞成地蹙眉。
“馨月家信基督,你别整这些,他们不喜欢。人死如灯灭,烧不烧纸都一样。再说了,本来没死,卖给村长家,也能过上好日子。所以她死了也怪不到咱们头上,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柳月茹嗯了一声,肚子突然饿了。
她想起自己还带了老家的烧饼,连忙翻开自己的包。
一张卡在这时候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你东西掉了。”江泽眼尖地瞥见了,提醒柳月茹。
柳月茹捡起地上的卡看了几眼,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那丫头出去打工后,每个月都会汇钱过来。我去镇上的银行得一个半小时,这丫头就是存心刁难我,不知道寄现金回来。等去了沪城,我得看看有多少钱。”
江泽满脸嫌弃。
“她十二岁就辍学出门打工了,能赚多少钱?你别目光短浅,让杜家人知道了这张卡,还是扔了吧!”
他说着,拿过柳月茹手里的卡就扔了出去。
“诶——别扔啊!”
柳月茹连忙跑过去捡起来:“蚊子再小也是肉嘛!这么多年了,就算每个月只汇一千块,那也有十几万了。”
江泽懒得再管她了,重新戴上眼罩假寐。
等去了沪城见到馨月,还得好一顿哄呢——她不喜欢自己带柳月茹来沪城。
另一边。
被夏灼灼打晕的男人再次睁眼,人已经来到了沪城。